抱着肩膀,颠三倒四地重复着诸如“对不起”和“我不是有意”的这些话。
她年轻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美人,乌发雪肤,嘴唇如热情的红玫瑰,哪怕嫁人生子之后过了十多年也依旧美得摄人心魄,可如今这份美丽被持续不断的焦虑和恐惧摧毁殆尽,短短半个月时间,她就瘦得形销骨立,宛如一具覆着人皮的骷髅,大大的眼睛如死鱼眼珠一样凸了出来,旁边布满蛛网般的干枯细纹,“能救我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。”她枯瘦的手指chā入湿漉漉的头发,歇斯底里地撕扯着,“那个人死了,他死了,一切都完了!”
“死……很痛吗?”先前窒息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,他悄悄地上前一步,尝试地用自己细瘦的臂膀搂住她。
十一二岁的孩子已经能够理解许多事情,其中就包括永不再见的死亡。
“可能吧,有的很痛,有的只是一瞬间。”对于他的触碰,女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,仿佛这怀抱有千钧中,“我希望不要太痛,但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又来了,这如影随形的可怕恐惧又来了。他尽力往她的怀里钻,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他们身上呢?
“因为罗弈不可能放过我们的。”女人将他按在怀里,下巴安置在他的头顶,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