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了。”
“谁?”陈叔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温正霆?他没有……”
“不是他,是易淮。”
这个名字一出,饶是陈叔都沉默了,“……他居然还活着。你在哪看到他的?他还跟罗弈在一起?”
“他跟着罗弈来给温正霆祝寿。”
“他……他还好吗?”
“他长大了。”聂郗成低下头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嘴角不自觉露出个转瞬即逝的微笑,“我一眼就认出了他,真奇怪,明明这么久没见了,可是他光是站在那里我的眼神就不自觉被他吸了过去。我看着他,就知道这个人是易淮,是那孩子长大后的样子,也是我一刻都忘不了的那个人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人一直沉默,像是在消化这个重磅消息。
不同于当年远走的聂郗成,陈叔留在荣城,曾不止一次打听过罗家的事情,每一次传话的人都让他不要抱太大希望。
——罗弈说过,一切有始有终,只有将叛徒的血脉彻底斩断才叫终结。
“还有呢?”
“他也认出我了。”
“不奇怪,他一直都是个很敏锐的孩子,又那么亲你,哪怕你现在的样子跟以前不太一样……”
聂郗成自嘲地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