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现在却说你不知道,你在愚弄我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
他不去看罗弈的脸,“准确来说,那个时候我根本没空想这么多,我不过是刚好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。”
“聂家对我有恩,我要报恩,除此以外我别无他法。”
啪啪啪,罗弈居然在轻轻鼓掌。
“真感人,多么感人啊。”
当罗弈说感人这两个字时,他想表达的可能是相反的意思……易淮有些自嘲地弯起唇角,“其实只是愚蠢。”
跟在罗弈身边这么多年,这是他头一次反驳罗弈说的话,但罗弈留给他的恐惧太深,他连反驳都这样软软的,没什么力道。
本以为会有更多尖刻的羞辱等着他,可罗弈仅仅深深地望着他,好似之前从未了解过他。
“回去休息吧,天亮了还有一堆事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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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chā曲,回房间以后易淮终于感到心力jiāo瘁。
“你回来了啊。”
看到那楚楚可怜的女孩还在卧室外边等他,他实在匀不出更多的力气应付她,“你睡床,我睡地板,天亮以后你回去找让你来这里的人,别的事情就跟你没关系了。”
好在这次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