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人无论如何努力也做不到的事,只能依赖更多的人去推动它。
在这种立场之下,受了这样的恩惠,于诚觉得自己很难再去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了。
他心里同样非常否定学校的训cāo制度,他希望可以力所能及地帮助z大的新生,因为受到影响的远不止是这一届。
与此同时,顾虑也很清晰。z大官方的力量决不是某个人或是某群学生可以对抗的,他们甚至没有一个了解内情的人,只能赌,赌学校对这件事坚持的程度。
“春天的风能否吹来夏天的雨/秋天的月能否照亮冬天的雪/夜空的星能否落向晨曦的海……”
“于诚,你手机响了。”张丰说。
“噢。”于诚回过神来,看了眼来电显示:许致飞。
许致飞?
这件事如果请他出面,似乎就可以两全了?
“许哥。”
许致飞的声音从一端传来:“嗯,现在是午饭时间,你应该还没去图书馆复习吧?”
“还没。许哥找我有事吗?”
“这话说的,没有事我就不能打给你了?”
于诚笑笑,说:“许哥,说起来,我明天不打算去图书馆了,想去片场,请你帮我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