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对普什图拱了拱手,笑道:“那就多谢普什图老兄,让我也有幸鉴赏下阿国至宝。”
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卖弄,到不是一般性的卖弄,而是对自己国家民族骄傲面的得意。
就像和国人时不时得意的将大雪山挂在嘴上,白头鹰将什么女神挂在嘴上,公鸡将铁塔和神奇门挂在嘴上。
这种卖弄无关其他,只关于骄傲,民族的骄傲。
普什图很满意我的态度,抚摸着大胡子得意的点了点头。
约莫半个钟头,酒席渐渐散去。
这时大胡子才带着手下,捧着三个大型的红木盒子走了进来。
“将这些都撤了。”
普什图摆摆手说道,酒席全部撤去,只留下中间的饭桌。
大胡子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在饭桌上,接着躬身退到一边。
普什图听着吃的滚圆的大肚子,打了个饱嗝走到桌前。
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个盒子,只见内里放着一个洁白无瑕的白玉花瓶。
十分的白,白的谎眼。
我心里已然有些摇头,这种白不够圆润,属于亮色度高的白。
要知道在东方文化中,讲究圆润,中兴,对柔白色的热爱更大于刺目的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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