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四周的黄天教教徒也明白过来,纷纷出声阻止了张鑫芸。
我摆摆手,答应他们的建议。
很快,刀疤脸副教主找来一个年轻的教徒,手起刀落,一刀将他胳膊砍下,鲜血狂喷。
那教徒也是个狂热份子,这副模样竟然也没有凄厉惨嚎,反而一脸平静,脸色涨红的激动,仿佛一个狂信徒要殉道一番。
接着在我们愕然的目光中,张鑫芸拿着一个箱子,弄了一个碗,少了点黄纸参合在一些黑乎乎的泥巴状烂泥中,给那断手的信徒涂抹在伤口上。
没有止血,没有清创,甚至没有缝合,就这么用黑乎乎的东西在断口处涂抹一番。
仿佛那不是接手,而是在用水泥接一根水管。
“荒谬!”
我不屑的说道,这种不科学,类似于“巫术”一般的治疗手法,让我满心不屑。
毕竟我怎么说也是生在新丝国,长在红旗下的现代青年。
但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