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输了我的摊子自然就不摆了。”
“踢场什么时候讲彩头对等了!”
他显得很是无耻,显然不想遵从彩头对等原则,又想占到我们的便宜。
当然,他咬死我们“踢场”,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可以这么操作。
“有点意思,不过彩头依然不对等。”
“这样吧,既然是踢场那就不能简单的不摆摊,还得给我将那批假货当众销毁。”
我想了想,淡漠的看着他说道。
“行!”摊主想也不想就大声同意。
毕竟那些假货根本不值钱,就是一些山上捡来的石头,通过加工填塞了一些翡翠边角料而已。
达成比斗后,彼此开始向着车站不远处的一家鉴场走去。
鉴场名叫“金石鉴行”,显然也是金石帮下属产业。
果然,随着金石帮等人的出现,老板和下属都对领头的中年人喊着“洛哥”。
洛哥摆摆手,让他们准备一张桌子,准备鉴玉。
四周鉴客也七嘴八舌的询问,了解了事情经过后,纷纷围挤过来看热闹。
“真是吃饱了撑着,竟然敢在金石帮地盘上多事,找死啊!”
“这些家伙一看就是外地人,本地人谁敢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