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一种罪过。不过这玉国小子完蛋了,他必输无疑。”
“让他见见什么叫臻地高人,让他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话语纷纷,不少人神情躁动。
我却是撇了撇嘴,不屑一顾。
“小子,你有什么话说?”阿克勒自然也看到我不屑的神情,抱着手,傲然说道。
目光嶙峋,有如尖锐的山峰。显然他以为我是看不起臻地石师。
“夜郎自大。”我淡淡说出四个字。
无论是他嘴里的蛮荒小国,还是所谓的暹罗放肆,不过都是一种高高在上,莫名的优越感。
感情我被康鲁巴颂挑衅对鉴,就只能输,不能赢?
真是开天际玩笑!
“夜郎自大?小子,你惹怒我了!”
阿克勒大师陡然面色凌厉,目光如刀。
他是臻地老者,曾在国内工作过一段时间。比之四周的臻地人,更知道‘夜郎自大’四字成语的意思。
夜郎,可是他们臻地的祖先啊。
“所以呢?”我也抱着手,傲然的看着他。
“好,很好。跟老夫这般嚣张,今日老夫必要将你鉴败。让你知道,不是‘夜郎自大’,而是夜郎厉害!”
他大声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