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八爷。”
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之声。
我的车队进入鉴场一条街,朝着白家这边开来。
四周的人群看到我走下吉普产生微微躁动。
“八爷。”
“八爷。”
贺保带着执法队走来,开通一条通道。
“人都在里面。”贺保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。
“好。”我对他点了点头,冷着脸朝着白家鉴场走去。
大厅里,白大少听的一下站起身来,目光死死的看着门口。
莫名的,他心里的恐惧在这一刻消散下去,心里的恨意和愤怒再次燃烧起来。
那是一种妒忌,一种不服,是在白家失败后,日日夜夜在他心里爬行的毒蛇,每时每刻都在侵蚀他的心灵。
因为他不甘心,他是白家的天子骄子,出生于大家族的精英人士。
而我曾经是他面前卑躬屈膝,不放在眼里的下里巴人,一个旷工,一个看客,一条白家的狗。
就像人从不会将蚂蚁放在眼里,因为随时可以捏死。
但当随意可以捏死的蚂蚁突然有一天变成了可以随时踩死他的狮子,虽然会害怕会恐惧,但更多的还是怒,是不甘,是恨。
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