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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上午。
富润茶楼外,一群群的人比邻交错,他们三五成群,或是吆喝阵阵,或是抽着烟目光威胁的看着从街口走过的老百姓。
但看到那些人被吓得疾步前进或者原路掉头后,他们发出一阵嚣张肆意的大笑声,显得很是欢乐。
詹姆斯说过,快乐总是建立在痛苦之上。虽然这群 人没听说过这句话,但已然将其发扬光大。
“飞哥,这,这,真不会有事吗?”
孙三连一脸怪异的看着我,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“放心,能有什么事。”我笑了笑,安慰他说道。
今天我换了一副打扮,戴着一个黑框眼镜,当然是没镜片的,内里白衬衫,外套黑西装,胳膊里还夹着一个公文包,乍看上去就像是都市小白领又或者老师这种知识分子。
我身后是十来人,刘有财,老昏,还有我的近卫队。他们的打扮都各有不同,老昏和一些身高马大满脸横肉的近卫队,自然不能做知识分子打扮,所以他们的打扮偏向于蓝领,也就是工人打扮。
刘有财和一些长得不壮实的近卫,则跟我打扮一样。
孙三连见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