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场上,一个个的手下纷纷走了出来,向着我们围来。
“八爷。”“八爷。”
一个一个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有激灵的已经快速跑了,帮着将伤员搀扶下车。
“哥。”忽然有个手下喊道,朝着一个伤员跑了过去。
这声音就像是一个引子。
“东子。”“老包,我以为你死了,呜呜。”
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手下神情激动的朝着伤员跑去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关系,有自己的亲疏远近,在这里自然也不例外。
有人发现自己的兄弟、朋友还活着,抱着激动万分。
也有人发现死去兄弟的尸体,呜呜哭泣。
这一刻六号矿场的广场上一片混乱。
我有些劳累,朝里走去。
“八爷。”“八爷。”
一路上,手下看着我喊道。
这一刻,我发现他们的目光似乎变了一些,不再如以前那般单纯的畏惧,还多了一些敬畏。
我有些欣慰,朝着他们一一点头。
……
第二天我得到消息,道陀还在。
而且还想继续前往初云山,不过中了东森的埋伏。
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