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给剖开。
虽然这样一来,那被切下来的部分就算是废了,可这样就等于是直接把带着裂纹的那一部分给切掉了。
这种办法,其实就好比是一个有虫眼的苹果,你只要第一眼看到虫眼,就绝对不会有相比咬一口的冲动,可如果我直接把虫眼的部分给切掉,在做成果盘的话,就绝对可以勾起的你的食欲。
心里有了对策,我不再犹豫,拿起记号笔,顺着那裂纹最边缘的地方,横着水平打了几个点,换掉车床上的砂轮,直接把石头横过来,开了机器一刀顺着那裂纹边缘整个切了过去。
见我如此下刀,那曼德和德非教授也是看的一愣。
在翡翠行当里,水头好的翡翠那都是论克的金贵东西,我这种下刀的办法,在不懂得取舍的人看来,用暴殄天物来形容,似乎都不够贴切了。
砂轮在石头里缓缓前行,为了尽可能减少石头体积的损失,我只能咬牙屏气凝神的控制着砂轮的颤抖幅度。
十多分钟之后,随着咔擦一声落地,我的那块石头,被我直接横着从头到尾给切掉了三分之一左右的体积。
现在我那块石头,就变成了竖着一个窗口、横着一个很大的剖面,几乎是整块石头内部的状况,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