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的苦笑了起来。
这么长时间的与狼共舞,我还是一直坚守者那所谓的底线,阿姐魏艳玲不止一次跟我说,要我放弃那所谓的底线。
可我真的不想变得和蛇哥、察猜他们一样冷血、一样毫无人性可言。
“这块料子,你五百万卖给我,难道你不觉得的亏本?”
虽然看着眼前那块皮损的木那老厂料子,我的确双眼都在发热,可我还是强忍下了心中的贪念。
在赌石圈子里,很多人往往都是死在自己的贪念上。
“五百万够我给父亲报仇,不亏。”
一抹杀意从苏拉的眸子里迸射而出,她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短刀,像是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。
“那个金主是什么来头你知道?”
我原本只是随口一问,想要劝说苏拉不要莽撞行事。
虽然说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只要豁出去那大家都是一个肩头扛着一个脑袋的。
可这种毒鸡汤听一听还可以,真要豁出去,大部分时候都只会是凄惨收场。
就像我一样,我不止一次想要冲上去跟道陀、跟蛇哥拼命,可我知道就算我提着冲锋枪冲上去,我也一定会瞬间被蛇哥、道陀手底下的马仔给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