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”
啪!
话音未落,少爷就一耳光抽在魏艳玲的脸上,打得魏艳玲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。
我咬紧牙关,瞪着少爷,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可惜,我却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!
“臭娘们,不想死的话,就把嘴给我闭上。”
少爷一把抢走了魏艳玲的香包,翻找起来,除了一堆化妆品和首饰之外,就只有一个手机。
少爷将手机收了起来,将香包丢到一旁,冷冷道:“开车。”
车队缓缓启动。
十五分钟后,车队停在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工厂外墙下。
“你叫魏艳玲是吧?你是中人?”
少爷冷冷地看着魏艳玲,发问道。
魏艳玲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是哪里人?怎么来的缅国?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少爷语气冰冷,连珠炮般地发问。
魏艳玲支支吾吾道:“我是云南人,家里只有一个奶奶,我是十八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到缅国来的。后来被道陀看上了,就成为了他的情人。”
少爷没有吱声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魏艳玲看了半天,末了,掏出了一个手机,拨通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