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一口浓痰狠狠吐到了我的脸上。
那种折辱的感觉,让我恨不得直接抱着察猜同归于尽,可是对于我来说,同归于尽都是奢望。
察猜留下两个人看着我,带着其他人就走了。
那一天我躲在卫生间里,拼命的用凉水冲刷着身体,刺骨的冰凉似乎并没能让我的怒火平息下去一丝一毫。
“小阿弟,你怎么样了?”
魏艳玲发来的短信让我冷静了下来,我颤抖着手抓着手机,键盘上敲打出来的一字一句,似乎都带着满腔的杀意。
“小阿弟,你一定要忍住,阿姐还等着你来保护我。”
魏艳玲发来的短信,像是黑暗当中最后的一丝光亮。
“小子,别装死。”
窗外已经布上了浓重的夜色,察猜的怒吼声也很准时的在卫生间外响了起来,我紧握着拳头,小心翼翼把魏艳玲传来的简讯放在了靠近心脏的口袋里。
大概蛇哥也是担心,如果大张旗鼓去找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额话,被道陀知道了,会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所以那天晚上仅仅只是察猜带着四个人,开车押着我离开了娱乐场。
我带着察猜等人在得勒市大街小巷兜了一整晚的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