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艳玲说了一句,末了还招来两个手下,恶狠狠的叮嘱那两个缅国人道。
“你们给老子守在这里,要是有别的男人在屋子里,给老子宰咯!”
说完那光头男子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走了,门口两个缅国人提着手枪跟雕塑似的站着。
魏艳玲把门关了起来,而我趴在床底下,彻底绝望了。
第一次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救了我,可第二次我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?连我自己都不信。
只要那个光头男子回来,我已经能够想象到被子弹打爆脑袋的画面了。
我绝望,魏艳玲也如此,她跑到窗子前面,小心翼翼的拉开窗帘朝外张望着。
一阵汽车引擎声逐渐消失在了夜色当中,大概是光头男人的确离开了,魏艳玲才跑过来掀开床垫,让我出来。
床底下地板湿一大块,有被吓出来的冷汗,还有尿。
我并不觉得丢人,因为那个时候我真的被吓尿裤子了。
看着我满头大汗,嘴唇都在哆嗦的模样,魏艳玲神情有些复杂,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软弱而失望,还是因为被我撞破了丑事的尴尬。
门外两个把守的缅国人低声窃窃私语着,屋子里死亡的气息半点都没有消退。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