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 廖山在电话里兴致昂扬地让哥哥一起去庆功宴。乌锐清坐了凌晨的飞机,又忙碌一天, 实在有些应付不来了。他婉言拒绝,而后有些疲惫地跟着顾卓立上车, 连拉安全带的动作都比平时迟缓。
“累坏了吧。”男人看他眼下那两道青, 觉得心疼, “帮望煊优化业务结构什么的, 集团现在好得很,何必追求那么高。你摸半年鱼算了。”
乌锐清把座椅靠背往后放了放,闭眼养神,随口答道:“回头再说。”
回头再说的意思就是不答应, 只是暂时不想争论。
顾卓立把自家男朋友那股藏在温和下的倔脾气摸得透透的,一点办法都没有, 只能叹口气发动车子。
安静的车厢里只有空调换气的极轻微的声响, 温暖封闭的空间与外面的早春寒隔离开,乌锐清安心地侧头靠在倾斜的座椅靠背上,面朝着男人,闭目已入浅眠。
顾卓立沉稳开车, 目光瞥向导航架上的屏幕。22:14,路线畅通, 预计到家时间23:04。
他在心里盘算着,五十分钟差不多刚好够乌锐清睡一小觉。回家后让他先去洗澡, 自己煮粥,应该能让他喝一碗红豆粥暖暖胃再上床。
乌锐清生活方式相当复古, 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