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地回头瞪了他一眼,“你就是傻,别再嘴硬了。”
——圈里接触过廖山的人都觉得他温暖阳光有责任感,是圈里一股清流,但只有身边的人了解他其实就是个小朋友。小朋友去年的今天消失坐飞机去玩海上蹦极,一天蹦了十几次,被拽回来的时候血压已经异常到临界点,在医院里休息了一个礼拜。
经纪人小心翼翼地措辞,“到底是哪个亲人的忌……你父母健在,生活富有,该往前看了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廖山低沉道:“是我人生第一个亲人。”
经纪人心想,第一个亲人不是你妈么,伯母天天在家chā花写毛笔字,知道你这么咒她么。
说话的功夫,廖山工作室已经晒出了鉴定结果,并咬定要对造谣者严惩不贷。网上的风头开始一边倒,廖山刷了几分钟,觉得没什么意思,又默默把手机丢开了。
他正在心里回忆着孤儿院里的种种,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。
来电显示上跳着一个让人有些意外的名字:沈灌啊灌灌。
灰败的眼眸中重新聚起一丝微弱的神采,廖山喝了口水润喉,接起电话。
“喂,你找我呀。”
沈灌的声音有些犹豫,“那个,今天的事我也在关注,你还好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