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为了和那些老乌鸦勾心斗角啊。”男人放下手机,“望煊作为红海产业里的垄断企业,短时的股价震动远不如董事会里权柄失衡后果可怕。让外人笑话几句、被股民们诅咒两个月,这些都无所谓。只要能制衡,让董事长的座椅永远姓顾,什么代价都是可以付的。”
乌锐清闻言沉默,男人以为他不认同,又说道:“胡桃做稳健基金起家,近几年才向风口转型。胡桃抛望煊是早晚的事,不如让它这一抛为我所用。老田这个人,看起来就只是个du舌退休老头,事实上他眼睛比嘴还要du,就是因为有这么个铁杆忘年jiāo,我才能在董事会里暗中控局。”
乌锐清听得几乎怔住了。他早就猜到顾卓立是个扮猪吃虎的主,但即便早有预测,眼前男人的这份魄力决断依旧让他心惊。
顾卓立聊起往事,那股慵懒无赖也褪去了,他严肃地凝视着乌锐清,“你知道——为什么老田这种大佬愿意做我背后铁友吗?”
乌锐清以为自己要听到什么砝码jiāo易,也严肃地问,“为什么?”
男人神秘兮兮地凑近他,“人格魅力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乌锐清嘴角抽搐,差点溜出一句“你怎么不去死”。他制止住自己的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