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却还属于正常范围内,几人围着计淮起哄,看着他闭眼对着几根比手指头都粗的蜡烛许完愿,便欢呼一声冲上去将其大卸八块,吃不完的全部胡乱涂到了对方的脸上,计淮有叶哲做挡箭牌还好些,其余几人个个都是满脸满手。
阮星被涂得最惨,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,坐下抱着饮料瓶自弹自唱:“这个世界又多了个伤心的人……”
过生日本就是玩闹性质多一些,砸完了蛋糕,学委将茶几上的饮料抱上桌,不坏好意道:“来来来,我们来玩游戏,谁输了谁就喝一口饮料啊!”
从崂山白花蛇草水,到红色尖叫,从狼人杀,到真心话大冒险,他们将能玩的游戏全部玩了个遍,能喝的饮料都喝了个遍。
计淮捧着杯子乐呵呵的坐在沙发上看他们玩游戏,时不时小口啜着着急杯子里的饮料,就是不说话,一直笑。
最后还是阮星发现了不对劲。
阮星一把揽住计淮:“计哥,今天你可是寿星,怎么不一起玩?”
计淮笑眯眯的不说话。
“你说玩什么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计淮笑眯眯的不说话。
几人面面相觑,岳青迟疑:“叶哥,小淮是不是喝醉了?”
叶哲还在和他们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