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边,看着在卸了脚下的人两条胳膊之后、突然变得安静的四周,应远航勾了勾嘴角,十分满意。
“怎么称呼?”低头看着脚下的人,应远航语调毫无起伏地问了句。
“洲、洲哥……啊——!”
“洲哥?”应远航反问。
“啊、不、不是哥、是儿子、洲儿子……”洲哥一边嚷嚷着、一边急急说道。
这道上混的,谁会用真名啊,这“洲哥”可不就是他在宁海的外号嘛。
可这会儿,洲哥可不敢当这个“哥”了。
“王彪让你来的?”没理会那人的话,应远航又问道。
想了想,来宁海这大半年,除了六区那帮爷貌似被一锅端了之外,他得罪的、还活着的,好像也就剩王彪了。
其实,王彪会弄来这么一群杂碎,应远航倒不觉得意外。
顺海,既然已经落到他手上了,王彪也不可能再抢回去。
在应远航手里吃了这么大的暗亏,他王彪要真能找回场子还好说,要是找不回,那就是自取其辱了,而且还得冒着开罪胡叔的风险。
这买卖,可不划算。
倒不如找些杂碎来。
说白了,就是给应远航找点不痛快。要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