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地坐在主座对面的沙发上。
铧耀,?是王彪的地方。
对于坐在自己面前、这个不请自来的“客人”,王彪的态度是想好都好不起来。
更何况,?这还是个过河拆桥的小杂碎!
“小子,?知道道上最忌讳的是啥吗?”王彪等着应远航问道,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与杀意。
见应远航不吱声,顿了顿,?王彪又沉声道:“过河拆桥这是坏了规矩,贪心,?那就是该死了!”
彪爷现在很愤怒。
因为,?他怎么都没想到,之前还和他算是合作关系的小杂碎,?转过背来,?居然敢朝他反咬一口。
之前,?在顺海,应远航和王彪,怎么说也算是合作坑了那姓鹿的一把。
这道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?当事人似乎也没想把这些事情藏着捂着,?更何况,?这几天,?应远航的势力大刀阔斧地就这么在花猫之前那四个场子收拾了起来,那动静可不小。
谁都不瞎,哪能还不知道其中的道道。
鹿爷没了,彪爷的势力接了顺海赌场,后来,彪爷用自己的脸面拿下的另外四个场子尽数成了应远航、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头头的底盘……
里头是个啥操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