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的,虽说都是在宁海混了不短时间了,不过,毕竟和着胡叔还是差了那么一辈两辈的。
这里头,也只有几个见多识广、算是跟着胡叔真正打过江山的老人,才知道——这几个位置,那可是给胡叔真正的兄弟留的了。
当初胡叔总共是有七个过命的兄弟。
这里头,有几位爷戎马半生、最后都光荣“退休”了。
可不同于这几位金盆洗手安享晚年的,也有两位在道上没了,还有一位据说是在当年出了件大事之后、不知所踪。
而这三把椅子,就是给那三位爷摆的。
虽然,在场的大部分人已经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意了,不过,那几把位置摆在那里,那可是一直空着的。
这几年,在二区混得人五人六的人不少,可就是再觉得自己怎么牛掰,也没人敢往那三个位置上去凑。
所以,众人震惊的,不仅仅是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子、竟敢一下子坐到那么前头的位置,他们震惊且不能理解的,是这小子竟然敢坐到那几个位置上。
这么说吧,你家里要是供着个神龛香炉的、还能拿来当脚盆了不成?
这小子这下子,可是真正犯了忌讳了。
于是,震惊规震惊、不爽规不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