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那个鼎炉形状的金属挂件,胡叔叹了口气。
这东西,对于胡叔来说也是充满了回忆的。
谁都年轻过,当年胡叔在宁海区、也是这么戎马过来,当时他管的这一片还不叫二区,而是八鼎会。
眼前这个鼎状的挂件,就是当初帮会里的信物,他手下的七个兄弟各有一个。
现在,兄弟几个,回家养老的养老、去做正经生意的做生意,也就陈七那小子……
当初他们也是接了一个大买卖,过程中,在陈七那里出了点意外,让帮会损失惨重,陈七的腿也是在那时候火拼的时候瘸的,其实那件事他没怪陈七,倒没想到,那小子后来把自己全部的家当留在了帮派里,就这么消失了,十几年过去了,也没有露过面。
……
“你有事求我。”突然,目光从那个挂件上移开,胡叔目露精光地看向应远航,说道,是陈述,而不是疑问。
显然,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出现的意图,胡叔很肯定。
“是。”虽然,被对方这么一问,很没有面子,不过,事实就是这样,应远航也没法否认。
“呵呵,不错,够实诚,没让胡叔浪费时间。”
“既然是有事要求胡叔,那也要拿出点诚意来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