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律朝他走过来,何书墨活动了一下蹲的有些发麻的脚,等着严律打开笼子,却看见严律拿起他平时吃饭的碗,倒了一大碗猫粮在里面,放进笼子:“你吃这个。”
何书墨瞪着眼前的猫粮,又抬头看看眼底青黑,面无表情的严律:不是,几个意思,吃这玩意,一股子腥味,还发苦,你这是虐待你知道吗?
严律还不算完,又连猫带笼子一起拎到餐厅,就放在餐桌旁边,然后当着何书墨的面,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餐。
人干事?何书墨气得直瞪圆,夜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愧疚,被严律这一波骚操作全气没了。他赌气地看着眼前的猫粮,不就是猫粮吗?吃就吃,顶多难吃点,又不能毒死我。
何书墨努力张大嘴巴,大口大口的吞着猫粮,被噎得直打嗝也不肯停下。
严律转头看了一眼,又站起身来,找了个碗。
何书墨一边努力咽下嘴里的猫粮,一边用余光观察对方,想道:是不是良心发现了,准备弄点好吃的来孝敬爸爸了,你做那么一大堆早餐,一个人也吃不完,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嘛。
严律在饮水机接了碗水,塞进了笼子。
何书墨:“……”爸爸对你真是太失望了。
何书墨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