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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来日本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小野坐下。拿出自己香烟点燃补充一句：“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日本旅游的。”
    于明笑：“其实，我是来日本找苍老师要一张签名照，作为一位铁杆粉丝，多年来承蒙她的教导。一直以无见其真颜为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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