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着,她就病死了。我这辈子,真没见过她那么笨的人。她就拿了夏鹤清他娘给的钱,带着我和外公离开,过着自由团圆的生活,那不好么?真是好笨的女人。”
“至于我外公,从我进夏家的那一刻起,我就没再见过他,没再听过他的任何消息,他是死是活,身在何处,我全然不知。”
夏雨琳缓缓道:“你没有去找他?”
夏十七还是微笑:“四年前,我派人去找过他,但是,没有他的任何消失。没有任何人见过和听过这样一个人。也许,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,这个人只是活在我的心里罢了。”
夏雨琳胸口很闷,就像被大山压着,无法呼吸。
她突然意识到,四年多前,不就是夏家开始出现死亡案件的时候吗?
第一个身上带有一枚铜板的死者,不就是四年前出现的吗?
“你……很怀念你的外公?”她闷闷地问。
夏十七笑:“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。那时,我本是想跟外公走的。”
夏雨琳说不出话来。
五岁的小孩,非常拼命地忍着,非常拼命地活下去,非常拼命地等待,只会了将来还可以见到唯一的亲人。
当她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后,却发现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