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之间还是有点恻隐之心。
开门的下人赶紧跑回去叫人,很快,几名下人跑出来,将尚天和入娣扛进去,送回他们原先的屋子,然后又去请大夫。
大夫来了,细细地给他们检查过后,不断叹气:“你们这伤可真是够重的,不知在衙门遭了什么罪喔。”
这会儿,入娣也醒了过来,一脸苦笑:“咱们没被打残,就已经是大幸了。”
现场跟她要好的下人们也纷纷点头:“听说衙门经常严刑逼供,看来真不是假的。”
入娣幽幽地叹气:“虽然受了罪,但没蒙了冤枉,要不然就得砍头了……”
众人都纷纷点头,安慰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
又寒暄了一会儿后,大夫和众人离开了,换过衣服并喝了汤药的入娣躺下来,疲惫地闭上眼睛,几天来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。
一觉醒来,天已经黑了。
要好的下人端来饭菜,陪着入娣吃了,入娣知道尚天没有大碍,终于彻底放了心。
而后,房间安静了。
入娣坐了半晌后,猛然站起来,穿上厚厚的冬衣,吹熄烛火,推门而出。
已经是年底了,天气冷得不行,天一黑,几乎就没有人外出了。
她在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