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这一点。”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楚留非淡淡道,“梦盛确实是个人物,连我也佩服他的本事。只是这个人容不下异己者。凡是不听话的人,不管是谁,他都能狠得下心,下得了手。他挑的人,不管是妻妾还是奴才,从想法到行为都必须与他保持一致,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盛王府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夏雨琳听到这里,心脏狂跳,眼皮子也狂跳,下意识地道:“那孩子呢?如果他的孩子跟他的想法不一样,怎么办?”
楚留非淡淡道:“照除无误。”
夏雨琳一时间觉得手脚冰冷,七月的深夜,却如坠冰窟。
她突然就想起了盛王府深处那栋严禁任何人靠近的神秘小楼,想起了那个据说极受先皇疼爱的、却早早就去世的盛王长子。
而后又想起了除夕那夜,那辆被静静拉出王府的平板马车,以及板车上裹成一团的草席,还有草席里垂落下来的那一缕黑发,还有那只蝴蝶簪子。
于是,她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。
身体哆嗦起来,在马背的颠簸下,她几乎都坐不住了。
“你还好吧?”楚留非感觉到她的异样,放缓马速,问。
“没事。”她微微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