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差点被他逼疯了。”
夏雨琳想到肉团子像只熊猫一样坐在她身边嚎啕大哭的样子,又可爱又可怜,忍不住微笑,又觉得心疼不已:这孩子跟着她,真是吃了太多苦头了!
“那他后来是怎么止住哭声的?你们是不是拿了好吃的哄他?”
“怎么可能?”紫鞘摆手,一脸无奈,“我受了伤,你又昏迷过去了,只剩下我的同伴还是好的,我们哪有闲心去找什么好吃的哄那个小鬼?我的同伴说你还活着,必须要马上去找大夫,让他别哭了,他这才停下来,往地上一躺,抱着你的手臂,就这样睡着了。”
夏雨琳:“……”
他是哭累了吧?大概是大夫医术高明,小肉球的眼睛没那么肿了,但眼周擦药的痕迹还在,可见他当时哭得如何的惊天动地。
“唉,你就想啊,一个小鬼紧紧抱着你的手臂不放,我们想送你下山看伤,这多不容易?但这小鬼抱得那么紧,怎么掰都掰不开,我们也不敢太粗鲁,怕把他弄伤了,最后,我们将你抬到轮椅上,将这小鬼放在你怀里,才半推半抬地将你们运下山。”
紫鞘总是淡漠严肃的脸庞,这会儿都说得有些扭曲了,因为啊,将一大一小两个人连同轮椅“运”下山,真不是人干的事情,而且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