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过度,喜极而泣,她一个都不想见啦!
同样在这个晚上,琅雅苑里,夏夫人拿着一根针,一遍遍地插手中的小布人,咒骂:“就那样的贱人,竟然也能嫁进恩远侯府,真是走了狗屎运了!就那样的贱人,就算嫁进恩远侯府,也只有被人骂死整死弄死的命,我看你能得意几时!待你死了,老娘再让老娘的女儿接你的班,顶替你的位置……”
她的女儿年幼,还不足以嫁人,但再过个五六年,她的女儿及笄后,夏落葵应该也被整死了,那时,她再让女儿给侯爷当继室得了!
娘的,她千算万算,都算不到她在颖国夫人面前做足了功夫,夏落葵又当众自毁名节,侯爷居然还要赶着娶夏落葵,男人都是这么贱的吗?不爱烈女爱荡妇,跟夏鹤清一个德性!
娘的,她虽然是名正言顺的夏家第一女主人,但上有老太婆镇压,下有儿媳妇逼宫,丈夫又是个花心风流的,她是指望不上别人了,只能指望自己的女儿将来嫁个足够有权有势的,儿子也能将夏家的主导权掌握在手里,如此,她才能风光一世!
“母亲,您在生什么气呢?”一个甜美,甚至还有两分稚气的声音传进来,“夏落葵嫁给恩远侯,不是极好的事情么?”
她抬头一看,脸色微微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