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都还记得,真是个乖孩子啊。”
话说到这里,似乎已经不必要知道当初房婷对白黎说了些什么。
她已经说得差不多了,无非就是灌输自己的规矩和思想给年幼的白黎。
小孩子的世界多么单纯,单纯的就和一张白纸一样,任由教导他的人在上面作画,画成鲜花还是沼泽,都由不得自己做主。
司雯在房婷的笑声中握紧了拳头,下一刻又松开了。
上前一步,她抬起手——
“啪。”
房婷的笑声戛然而止,偏过头震惊地瞪大眼,左手颤抖着抚上脸颊,咬着牙瞪着眼前的人:“……你打我?”
司雯甩了甩有些发烫的手,轮到她笑了起来,“忘了告诉你,我有神经病史,打你,不用负刑事责任,最多给些医用费。正好我的钱多的没地方花,不如就都给你吧。”
话音未落,她在房婷的惊恐的眼神俯下身靠近了些,凝视着她,笑道:“刚才那一巴掌就当是你试图催眠我的代价,与白黎无关,你可要拎清楚了。”
房婷捂着脸侧,颤抖地哈出一口气,扬起手的下一秒立刻被司雯扼制住了手腕。
她嘲笑道:“你只打过小孩子吧,出手这么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