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更残酷的一幕,老迈的李把头不知道被谁扔到了屋顶上,风雪已将他的身体冻得僵硬了,喉管鲜血也已凝固。可在他的手里,却还是捏着一柄长长的烟袋,那烟袋古色古香,以木为管,黄铜为锅,正是叶凌风第一次自己去小镇卖掉猎物后,给李把头买回来的。虽然当时他埋怨叶凌风乱花钱,但自此以后,却从不离手。
如今,烟锅中的虽填满了烟丝,可鲜血浸染,烟丝成了黑色,他再也无法在木婆婆的埋怨下深深的抽一口,然后喷得整个屋子都缭绕着淡白色的雾气。
“啊……”就在叶凌风觉得全身血液似乎都要被风雪吹成坚冰时,从木屋中突然传来了喜乐的尖叫声。那声音的响起,令叶凌风觉得他的心此刻似乎都完全碎了。
没有任何迟疑,叶凌风一步迈入木屋,目光掠过时,看到一名彪形大汉一刀斩在了喜乐的脖颈上。刀锋雪白,碰触到脖颈时,鲜血便喷溅而出,将地面染成了血红。
生命,为何如此的脆弱?人,又为何如此的脆弱?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喜乐,叶凌风手脚都在颤抖。这些年来,他已经把喜乐看做了妹妹。但现在,这个名字叫做喜乐的小丫头,却再也无法享受到属于她的喜与乐,等待着她的,只有幽深森暗的幽冥。
而喜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