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还是作罢,笑眯眯望着白贺,淡淡道:“白小鸟,咱们的账怎么算?”
一言发出,再望着沙雀离去的背影,白贺心脏猛然沉到谷底,汗如雨下!
现在的白贺,跟一条丧家之犬,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仅有的那一点儿骄傲,当初在京城的时候,随着叶凌风在靶场上射出的一颗颗子弹,就跟着靶纸一起碎裂了;他仅有的那点儿自信,在秃鹫对叶凌风口称叶爷,并且学狗叫的时候,就烟消云散了;而他仅有的一点儿希望,在沙雀黯然离场时,也虽沙雀一起消失了……
现在的他,可谓是一无所有。他不明白,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叶凌风,都是受到羞辱的时候。先是在通州,继而在京城,即便躲到掸瓦,还是逃不过这一劫。
“叶爷在问你话,你聋了吗?”秃鹫不愧是叶凌风养的一条恶狗,见白贺汗流如浆,却一声不吭,当即就冲到白贺的身后,通通两脚,就把他踹得跪倒在地。
叶凌风没有吭声,只是含笑望着一切,也没有自己出手的打算。他不屑对白贺再做什么,只让秃鹫出手就已经足够,而且秃鹫出手,效果要比他亲自出手更好。
因为这样会让白贺更失落,更没有自尊,让白贺感到,他连让叶凌风出手的资格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