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这样抗拒,难道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?不然,你怕我们的记者干什么?”
颜如玉气得柳眉倒立,李毅天的说辞听似有理,可是他的逻辑分明就是流氓逻辑。她说:“李社长,请你不要混淆记者的权利和义务,你们有自由收集新闻素材的权利,但是我们也有保护自己**的权利,你不要把这两方面混淆概念。
我这次过来就是代表飞琼集团向你们报社提出抗议,如果你们不中止对我们的集团非法采集,我们有权上诉,希望你好自为知。”
李毅天笑了:“颜小姐有权抗议,也有权起诉我们,但我也要你们知道,我们同样让受众享受“知晓“的权利,我们报社和记者有这份权利,也有这份义务,让群众知晓这个社会上的不公,还有阴暗面,这是我们的义务与责任。”
颜如玉眯起眼晴说:“李社长的意思是我们飞琼集团有阴暗面?”
李毅天说:“我没说过这样的话,但是我们注重的是事实,挖掘的是根源,如果贵公司没有污点,又何必害怕我们的记者?”
颜如玉盯着李毅天说:“希望李社长记住这句话,最好能够不失偏颇,否则我们一定会将贵报刊诉至公堂。”
从报社出来,两人上了车,华天宇说道:“这人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