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受听。
她说:“天茵嫁到这样的人家是她的福份,可怎么就婚变了,是不是这孩子太犟了。男人有能力了,在外面有个人也很正常,忍一忍就是了,怎么还把婚离了。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,好好哄哄延庭,这日子还得过。”
三婶不爱听,她说:“在外面找人还要我们天茵哄,我们天茵怎么了,人长的漂亮,持家接物待人,有几个比得上她的。我看赵延庭就是个混蛋,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要,他这是有几个闲钱给烧的。”
大伯母说:“就算是延庭的错,可是也不能这样就离了,咱们家还得指着延庭呢。我听说他现在是‘鼎麟药业集团’在宽城的最高领导,人家现在可发达了。天宇大学毕业还得指着他姐夫呢。
给他安排个工作,一点问题都没有,这要是离了,天宇的工作可怎么办,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,我们家邻居,他儿子研究生毕业,现在还在家里呆着,没有好职位,天宇一个本科生,不指着他姐夫怎么办。
不像我们家天远,干个体,没人管,又挣的多。天宇学的是中医,中医越老越值钱,他现在毕业根本就没人用他,所以还得让天茵忍着点性子,别那么刚烈,这么好的老公哪去找。”
华父华母没吱声,他们知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