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着,却感觉到今天痛起来,比往常要严重了许多。
华天宇看得真切,田镜云应该是隐疾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病让他如此痛苦。
他走过去,问田蔓琼:“蔓琼姐,田叔叔这是...”
田蔓琼说道:“是老毛病了,我爸上过越南战场,这里...”田蔓琼指着腰道:“...被流弹打伤,伤在脊柱上,子弹取出来后就落下了病根,前些年的时候还差,后来每逢阴雨天,或者换季就会疼痛不止,已经折磨他几十年了。”
“田伯伯没看过医生吗?”
田蔓琼叹了口气道:“看过,国内国外的专家都看过,采用中西医结合也治疗过,可是都没有太大的效果,我爸现在吃的药是国外进口的,可以止住疼痛,可是爸能挺住就不吃,吃了那药容易困倦,爸怕影响他的大脑思维,所以总是这么挺着,难为他这样几十年了,我看着心痛。”
华天宇默默的观察了一会,然后说道:“蔓琼姐,让我试试吧,我给田伯伯看一下。”
田蔓琼问道:“你有办法?”
华天宇说:“要看具体情况,这是陈旧性的病灶,当时治疗的不及时,可能引起风湿、血瘀等症,这些病都能引起这种程度的疼痛。”
听到华天宇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