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
景闻彬挠了挠头, 尴尬地说:“陆先生,您看...景哲还只是个孩子, 就像小时候跟粥粥闹着玩一样,他不会存什么坏心的。”
陆怀柔手里的茶杯直接扔了出去,“啪”的一声摔在墙上, 碎了。
夫妻俩被吓得连忙往后退了退。
“孩子?你知道他给粥粥下的是什么药?如果有男人给你们的女儿下那种药,你们还能说他只是个孩子?”
赵思嘉脸都红透了, 羞愧难当,景闻彬也臊得低下了头。
“陆先生, 真的对不起,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育好小孩。”赵思嘉带着哭腔说:“您要是不撤诉的话, 景哲的前途就真的毁了。能不能就请您高抬贵手,放过他。我们一定拎着景哲登门拜访,让他亲自跟粥粥道歉。”
“我不会允许他再见到我孙女。”陆怀柔冷声道:“如果什么事都可以用道歉来解决,还需要法律做什么。”
哪怕别人蓄意伤害他、诋毁他,都不会让他这样愤怒。
陆粥粥是陆怀柔最后的底线。
“陆先生,我求您了。”赵思嘉流着眼泪乞求道:“您就算不看在我们邻居一场,您也看在景绪的面子上啊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景闻彬也连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