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,她趴在柜台边玩手机,见景绪进来,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便有些抽不回来了。
好英俊的哥哥。
“要开房吗。”声音娇滴滴,带着些许媚意。
景绪漫不经心道:“209号房,开三个小时。”
前台小姑娘耸耸肩,又问道:“带身份证了吗?”
“没有,需要吗。”
她笑了笑,说道:“没带身份证,再多交50块房费吧,一共一百。”
景绪交了房费,径直上楼,进入了房间里。
小旅馆陈设简陋,面积狭窄,一张白色的大床几乎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,床对面是老式的电视柜和电视机。除此之外,便没有更多余的装饰摆设。
景绪在房间里踱着步子,指尖依旧玩着那枚纽扣。
纽扣应该是陆粥粥无意识间从景哲身上扯下来的,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。
景绪本来就在怀疑他,这枚纽扣证实了他的猜测。
一切都是景哲在捣鬼。
兄弟俩的宿怨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,便悄然滋生了。
一个天资聪颖而性格内向、而另一个平平无常却世故圆滑,注定了他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兄弟那样和睦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