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项阳煦在里间问了一句,“你好了么?”
弘弘博一看这药最起码还有一个时辰,于是擦了擦手进了里间,笑道:“大师兄叫我什么事?”
项阳煦坐在床上,朝着弘弘博招了招手。弘弘博乖乖走上前,还没说话就被人紧紧搂住,还在他的肚子上深深吸可一口气道:“何必折腾,喝药还不如抱着你。”
项阳煦直白的话让弘弘博一时语塞,挠了挠脸颊羞涩地道:“别乱说话,这些汤药虽平,但还是有一定药效的。”
项阳煦抬头看着弘弘博,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着不同于以往的执着,坚定地道:“你不是说你就是我的药么?怎么?说过的话现在不想负责任了?”
弘弘博彻底羞了一个大红脸,张开嘴,又闭上,实在没法才呐呐道:“那也总要劳逸结合,不能总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项阳煦就冒出一句,“跟我双修很累么?”
弘弘博低头,看到一副“你敢说很累我就要你好看的”表情,马上就缴械投降,“大师兄说笑呢,一点都不累。”而且很舒服,但这句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“那好,”项阳煦满意地开始脱弘弘博的衣服,“现在就双修吧。”
弘弘博吓得赶紧把抓紧了领口,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