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pha竟然不知分寸,借着时榷后退的姿势顺势压了上去,单腿跪到了时榷的膝盖中间,几乎是用一种禁锢的姿势把他抵到了墙上,不容抗拒地用身体与手臂将时榷锁在了怀里,继续去追逐亲吻他的唇。
房间里信息素浓烈的惊人,要化成白酒流淌出来,铺成一地流水。
就算时榷的脾气再好,被一个alpha如此明目张胆地轻薄亵渎也不能忍受,他单手扣住alpha的肩头,硬生生将人推出去一段距离,“尉岐!”
alpha身体轻轻颤了下,近距离跟时榷对视,一双乌黑剔透的眼珠深沉而固执,带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,许久,声音很低地叫了声:“时榷……”
时榷听他这饱含深意的一声呼唤,有一种两个人已经相恋许多年的恍惚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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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,浑身没有力气,像是信息素散尽的虚脱感。
他的损友A某坐在病床旁边:“你可算是醒了!”
尉岐有点记不起来了:“……怎么回事?我怎么在这儿?”
“易感期没控制好信息素,有点信息素虚脱了,差点出事。叔叔阿姨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。”
尉岐“哦”了声,不太习惯这种浑身有气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