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同类alpha剧烈抗拒的本能让尉岐浑身的刺都炸了起来,“啪”的一声拍掉向他伸开,下意识低吼道:“……滚!”
“我是时榷,对你没有恶意。”时榷声音轻缓道:“你的信息素失控了,再这样下去,你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将不足以维持你的生命活动,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时榷”这两个字仿佛有什么奇异的力量,将尉岐脑海里的敌意、焦躁、侵略性、压迫感全都一一抚平了,alpha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,就连弓起的脊梁骨都靠到了墙上,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了一句:“……时榷?”
时榷:“嗯。是我。”
尉岐的信息素是一股浓烈的烈酒味道,闻两下就能醉了,可仔细去辨别的话,那味道里又带着一丝丝隐晦的甜。
尉岐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,像是确定什么似的,又道了一句:“阿榷……?”
他前面那个字发音很轻,时榷没有听清楚,以为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,没有在意。
时榷以为他清醒一点了,从口袋里拿出一管白色针剂:“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,然后等一下会有医院的人过来替你治疗,不会疼的,别怕。”
时榷说话的时候,空气里渗出了一丝一缕很清雅的、桃花般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