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意思我就是……你别误会……我并没有觉得你……”
时榷用食指蹭了一下他的脸颊,轻声说:“没关系。我们今晚不回家。”
尉岐“啊”了声,反应过来时榷是什么意思,耳根子一点一点地红了,腰也软了似的,靠到了背椅上。
直到时榷把他带到酒店上楼的时候,尉岐才猛地咽了一口唾沫,后脊梁骨哇凉哇凉的。
他现在删微博还来得及吗?
哆啦A梦能带着时光机来救救他吗?
电梯里,尉岐望着金属墙倒映出来的人脸,就是一副生无可恋悔不当初的表情,他用力搓了搓脸,拽着时榷的衣角再次开口,声音都在颤:“哥,哥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时榷垂眸望着他说,“跟那个无关,你愿意吗?”
尉岐咬了下嘴唇,从背后抱住他,用力点了点头。
他愿意的。
很早之前就愿意了。
尉岐一脚刚踏进房门,连鞋都没脱,整个就“呼悠”一下离地而起,时榷把他整个抱了起来,放到了床上,然后坐在床边给他解开鞋带。
尉岐脑子里现在都是雪花,铺天盖地的一片,然后那片素白雪地上又开出了玫瑰,带着露水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