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,只是想想就让尉岐心头发热,他喉结动了动,还是道:“开桌子上那个小的吧。”
时榷将房间里的大灯关掉,只开了光线朦胧的小夜灯。
尉岐后背本来靠在墙壁上的,时榷上床之后,他就歪了下身子,靠到了时榷的肩上,并且勇敢承认了以前不可告人的小心机:“……前几天房间里也没有蚊子,是我想跟你一起睡才那样说的。”
时榷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沉静,比窗外星空的月色还要令人沉醉,他说: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尉岐顿了顿,反应过来什么:“怪不得你那时候没有把我赶出去。”
时榷那时候就知道他是十八夜了。
时榷转头垂眸看着他:“你还会怕我把你赶出去吗?”
尉岐点点头:“当然啦。以前你对我态度好冷淡的,当时送给你奶茶都不要……”
这旧账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,时榷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,补偿似的在尉岐的鬓边轻吻了一下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,后来十八夜送你不是要了吗。”尉岐眨了一下眼睛,“其实我那时候挺高兴的,十八夜对你而言是特别的,就是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。”
时榷摸了摸他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