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事部的人战战兢兢把合同原件送到办公室,尉岐翻开看了看,“滋啦”一声就撕成了两半。
尉岐一笑不笑的时候,五官的线条其实是很刻薄的,有一股超脱同龄人的锋利,修长眼睫勾出一条刀锋似的弧线,带出一丝森冷的戾气,下面是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珠。
尉岐把几个人的合同撕了个粉身碎骨,抬手纷纷扬扬洒了一地,慢条斯理地说:“时榷欠你的钱,我还。”
然后他又轻笑一声,吐字清晰地说:“季后赛,我也等着你,这件事还没完。”
总经理浑身冷汗都下来了。
“哦对了,”尉岐走到门口,又回过头道:“你那条忠心耿耿的走狗刚被我打了,轻伤程度应该是有了,想报警的话,随意。”
尉岐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HOP的事,时榷当然也不知道了——他也不想让时榷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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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榷这两天一直在研究AWG在世界赛会遇到的战队,把他们的打法套路都摸的一清二楚,想了想,又给十八夜发了一条消息:“在做什么?”
十八夜许久没有回复——收到时榷消息的时候,尉岐正在飞机上,手机关机了,他没看见。
尉岐嚼着口香糖,满脸的不高兴。
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