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
唐子臣一阵郁闷,说道:“行啦行啦,站起来说话,别哭哭啼啼的。”
梁金花慢慢站了起来。
唐子臣说:“说起来,我跟你那两个儿子,全德和全智,也并没有什么大矛盾,无非就是那天去参加你儿子全德组织的聚餐,你儿子感觉很装比,自以为在飞云宗有点后台,觉得所有人都要讨好他,因此我才给了他一点脸色,然而他对我不爽了,而我更加不爽了,所以才发生矛盾罢了。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,可你儿子不服,事后又来找我,还带着一群人,明显又想装比,结果就是这结果了。”
“臣少,那这么说?你愿意原谅她?”平秋月惊喜的问。
“梁金花,我看在平长老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计较了,回去后,让你那个儿子全德,以后少在飞云宗装比。”
“是是是,谢谢臣少。”
“好啦,没事了,回去吧。”
说完,唐子臣转身走了。
对唐子臣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。
本来唐子臣没有这么容易饶了梁金花,因为梁金花想让唐子臣血溅当场,这是要唐子臣命啊,但是想想,凡事都有原因,梁金花要他血溅当场,也是因为唐子臣对她儿子所做的事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