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还不服?”
“不,我服了,看来你也不是善类,我好歹是一个老人,你就不会让我一下,我下棋如痴,每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所以,几乎每次下棋都跟人吵架,不过,绝大部分人,看在我的年龄以及我的成就和地位,都会让我,而你,却不让我。倒是挺有意思。”
“这么臭的棋,我让你这么久才输,已经够给你面子了。”
“好啦好啦,现在我已经从棋痴的状态恢复了,咱们就不要再谈此事了。”
唐子臣道:“没什么事,我也要走了,去医院看看。”
孟伦点了点头:“也好,文琪,你送他去医院,我去午休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文琪点了点头。
唐子臣走出大厅,身后,孟伦对文琪使了使眼色,小声道:“爷爷已经给你制造机会了,这么好的男人,不要错过。”
“爷爷,你说什么乱七八糟。”
“好啦,你自己明白,爷爷午休去了。”
唐子臣坐在孟文琪的玛莎拉蒂车上,往医院的方向行使去。
孟文琪道:“唐子臣,刚刚的事希望你别放在心里,我爷爷棋品差不是一天两天了,跟人干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刚刚本来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