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单独关在一个包厢里吃饭,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。
最后,就选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,环境也算清幽。
说要做东的那个人反倒像是陪客了,一坐下赵智刚就找侍者要来菜单,点了几个都是酒楼的招牌菜。
问过苏婷的喜好之后,又加了酸辣包菜和油淋茄子。
“苏小姐不是本地人,对海鲜兴趣不算浓厚?”
苏婷只是笑笑没说话,本身除了公事之外,就没打算和这个男人多有交集。
食不言寝不语,这个男人的教养很好,吃饭的时候只是在专注的用餐,而且姿态优雅大方。
他还会很殷勤的要帮苏婷剥虾,苏婷拒绝,敬谢不敏,自从那年之后,她很少再吃虾了,就算要吃,也都是她剥给儿子吃,再也没有其他男人为她服务过了。
不过从这男人剥虾的动作中苏婷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,这些所谓的优雅大方的姿态,并不是浑然天成的。在他吃完一只虾用纸巾擦嘴的时候,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记得以前看过一个访谈类的节目,一个很有名的仪态学方面的专家说过,出身教养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,后天再怎么模仿学习,也做不到那种程度的。
就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