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力,“很重要?”
“嗯!”严谨尧点头,镇定自若。
他没有说谎,他的小兔子对他而言的确是非常非常的重要。
“我想也是。”洪芸菲双眼微眯,泛起一抹冷笑,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。
“……?”严谨尧拧眉,心里咯噔一跳,不敢接话。
洪芸菲,“若不重要的话,你也不会开口求你干、爹调专机了,不是吗?”
严谨尧心脏收紧,无言以对。
毫无疑问,刚才母亲接的那通电话肯定是干、爹打来的。
“老四啊!”
洪芸菲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,一声“老四”喊得语重心长。
“我在!”严谨尧立马应答,态度虔诚。
“作为你的亲生母亲,我能问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儿让你非得在大年夜离开家去C市处理吗?”洪芸菲问,一字一句压力十足。
“是工作上的事儿,一时半会儿说不清。”严谨尧悄悄咽了口唾沫,神色自若,避重就轻地说。
洪芸菲知道小儿子这是在敷衍自己,但她并未揭穿他,而是微微一笑,“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儿,我自然不能拦你,不过老四……”顿住。
“母亲您说!”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