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P股坐在茶几上,双手撑着膝盖,微微低头与她平视,近乎气急败坏地狠狠切齿。
欧晴像是突然哑了一般,就是不开口。
“跟我说句话行吗?”严谨尧抓狂,咬牙切齿,简直要被小女人的沉默给搞疯了,“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?在做一件事之前你能不能稍微想想后果?你只看到我在责备你,但我对你的关心和担忧你就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吗?”
然而他越是这样暴躁,她就越是冷漠如冰。
关心和担忧吗?
她想说后知后觉的关心和担忧她不稀罕,但话到嘴边,她又咽了回去。
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
在紧急情况下,他忘记她的存在是不争的事实,解释再多也无法改变什么,即是如此又何必再说?
她不想自取其辱!
严谨尧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炸了。
赶在情绪失控之前,他连忙起身走向厨房,倒了一大杯水,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尽光。
水喝光,心里的怒焰才总算不那么旺盛了。
待稳定了情绪之后,他回到客厅,而她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,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像一般,坐姿和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。
看着倔强得让人恨